范佩西結合藝術足球開創新天地 - 阿森納兵工廠足球俱樂部 Arsenal Football Club

By Ophelia
at 2009-02-07T21:56
at 2009-02-07T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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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綠耳 但網易內容有少 我補貼完整版
http://tinyurl.com/bve9h2 dailymail
http://bbs.arsenal.com.cn/thread-180527-1-1.html
by Matt Lawton ; 翻譯: Brenda
范佩西是以「二」這個數字為主題來跟我們談話的。他的父母「雙」方都是藝術家,他們
一定把富有創造性的基因傳給他了,這成為了他作為球員最重要的特色。還有就是他在鹿
特丹的看守所裡呆的那「兩」周。
在那最多不到零點「二」秒的時間裡,他躲開了一次對方後衛的野蠻衝撞。他說他有時候
非常缺乏耐心,甚至就連飛鏢已經「兩」次投中了三倍二十分的時候,也會因為噎住了而
投不出第三支鏢來。(譯註:飛鏢是羅賓最愛的業餘活動之一,簡單規則是三支為一組,
每支最高可以投到三倍二十分也就是六十分,一組最多得180分。)
在阿森納的訓練場上,范佩西接受了我們一個小時的採訪,這段時間裡他向我們展現出的
是一位有著非常現代的頭腦和甚至可以稱得上謙卑的心靈的英超聯賽球星的形象。
他說他是一個在任何情況下都會致力於將事情的方方面面做到最好的完美主義者。甚至在
比如乒乓球這樣的業餘愛好上也是一樣。
當范佩西發現他在乒乓球上還有那麼兩下子之後,就想著要看看自己究竟離開最高水準究
竟有多少距離,於是在阿森納俱樂部的幫助下他跟一位真正的英格蘭年輕職業選手較量了
一場。
職業選手輕鬆勝出,但是他對於范佩西的水準印象深刻,並且提出建議說他完全可以考慮
專門打乒乓球了——當然,那是建立在如果他肯放棄自己更加擅長的「專門進漂亮的球」
的射手這一職業的基礎上。
他估計說他或許在其他運動上也能幹得很出色。他父親是一位雕塑家,但是他父親對於藝
術的熱愛一點也不亞於對于飛鏢的熱愛。
「我父親投得一手好飛鏢,」他的聲音裡帶著孩子氣的自豪,最近他還去看了在Phil
Taylor和荷蘭同胞Raymond von Barneveld之間的飛鏢世界錦標賽決賽。
「我投得也不錯,大概平均十次有兩三次能投中大紅心,我有一次幾乎要投出一百八了!
頭兩個都投中了三倍二十,結果我開始猶豫,開始想『哦,我的上帝啊』,結果第三個
就差了一點點投在線下面,該死的!」
范佩西的熱情極具感染力,而他一旦談論到足球的時候就更是熱情洋溢。雖然他並沒有繼
承雙親對藝術的全情投入(他的母親是一位畫家),但是他能從場上一次完美的傳球,或
者他稱為「解決問題和創造可能」的過程中當中尋求「美」的定義。
「我看待事物的方式跟我父母不一樣,」他說,「他們可以看著一棵樹,就看出一些令人
驚訝的美感來,但我就只能看到一棵樹。那不是說我不能欣賞它的美麗。當我在撒丁島
這樣的地方看海的時候,我還是能從中看到美的。」
「但我覺得在創造力這方面我跟父母還是有相同之處的,這很難用語言來解釋,也沒法用
我的手指塑造什麼東西來表達出來,但是我想足球是我釋放我的靈感和創意的舞台。」
「就好像我父母一樣,我想我在某些情況下能看到別人,別的球員看不出來的東西。比如
說當我看著一塊球場的時候,對,是的,我覺得這就是我的畫布。我能看到解決問題的
辦法,看到無窮的可能,看到表達我自己創意的空間。我總是想方設法更有創意,追求
極限。」
「我的藝術並不在素描或者油畫上,但我覺得我用藝術的態度對待競技體育。我想我一直
在追尋終極目標,追求最大可能,這是最能讓我興奮的挑戰。」
阿爾塞納溫格最近告訴阿森納球員們的一項新的研究成果,范佩西對此感到特別興奮。「
這是關於不同位置的球員在場上有多少時間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的研究。」
「中場球員,通常來說,大概有從半秒到一秒鐘的時間來考慮下一步怎麼處理球,而對於
射手們而言,那就要少得多了。一般來說,只有0.1到0.2秒的時間,就會有防守球員衝
到你面前來了。」
「我覺得這真的很有趣,因為這項試驗如果是真的,那能帶來更大的滿足感。」
「這可以讓一次助攻就像一次傳球那樣令人高興。就好像對赫爾城那場比賽的時候我的那
個助攻傳球,我甚至都沒有看,但我知道尼可拉斯正往哪裡跑,我在那0.1秒的時間裡
想像了事情接下來會怎麼發展,而它的發展也正如我的預料一樣。」
「我需要那麼一點點運氣,因為我要把球穿檔過一個後衛,要是球打在了他腿上那就沒戲
了。但我那次運氣很好,球感不錯,尼可拉斯進球了。」
他承認自己能夠在那些與他擁有類似藝術足球追求的大師們身邊踢球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情。他滔滔不絕地對於蒂耶裡亨利的感情以及對兩位荷蘭藝術足球大師丹尼斯博格坎普和
范巴斯滕的敬仰。
「在我稍年輕些的時候,我剛來阿森納的時候,我跟丹尼斯和蒂耶裡都有過些關於足球的
挺有趣的談話。」他說,「能夠發現他們對於比賽的想法,明白他們作為球員是如何聰
明,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他們總是比防守球員提前一步或者兩步,要知道特別是在英格蘭足壇,這是很不容易的
。」
「我也很喜歡他們總是以很高的標準要求自己。亨利有時候可能非常苛刻,因為他不能理
解為什麼隊友會傳給他那麼糟糕的一腳,然後他就會用那種表情看他們一眼。」
「你明白我的意思。並且那個球員有時候會回答說他已經盡了全力了。但是我很喜歡亨利
的這一點,因為這提升了阿森納整個球隊踢球的標準,他要求我們盡一切可能提出最高
水準的足球。」
「丹尼斯也是一樣,跟他一道踢球簡直是無與倫比。范巴斯滕執掌國家隊的時候也是這樣
,他作為主教練和作為球員都是一樣的,總是想要達到最好。對我來說他非常棒。如果
有時候有什麼事情沒做好,他會細細分析每個細節尋找解決方法。」"
遇到這樣一位范佩西或許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魯莽?自負?火爆脾氣?惹麻煩專業戶?
「我從來都沒有自負過,」他說,「我有我的價值觀,我有我對人生的理解。」
「我是在鹿特丹踢街球長大的。我身邊有過很多不同文化背景的朋友,也體驗過許多不同
的文化。我父親總是跟我說,你想要別人怎樣尊重你,你就要怎樣去尊重別人。」
對於范佩西而言,尊重別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於是這個話題自然而然地讓我們提起了
那些廣為人知的他還在費耶諾德的時候的故事,特別是和一些年長球員還有教練本特.范
馬爾維克之間的抵牾。范馬爾維克把范佩西下放到預備隊的時候說過「他的行為讓他和球
隊裡的其他人無法繼續相處」。
「我或許有那麼一點被誤解了,那時候可能有那麼一點交流溝通上的問題。」范佩西說,
「但也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那時候還年輕,還不成熟,我那時候雄心壯志滿懷,
耐心也不好。」
「那時候我的夢想是一輩子都為費耶諾德踢球,我是在鹿特丹長大的,那就是我的俱樂部
,但是事情發生了變化,而我從經歷中學到了很多。」
「從青年隊上升到成年隊的轉變總是很艱難的,我是一路從青訓上來的,15歲,16歲,17
歲的時候,我總是只和我的朋友們一起踢球。」
「忽然之間我就和那些成年球員們一起踢球了。他們當中有些人已經33或者34歲,在職業
生涯的最後幾年,也是最後的機會去掙比賽獎金了。我還記得在聯盟杯對埃因霍溫的比
賽裡面,我玩了個假動作,然後有一個那樣的老球員朝我尖叫道:『不許再這麼幹了,
你這是在拿我的錢冒險!』」
「我對此簡直難以置信,因為對我來說足球只跟享受比賽的過程有關。我想要勝利,這毫
無疑問,但如果我做了假動作什麼的,那只是因為我想試試另一種解決問題的可能。」
「我或許對那樣的事情回應得不是很好。我想每個人都會犯錯。同時,那時候有些費耶諾
德的球員僅僅因為我年紀小就不尊重我,因為我只是個孩子。我覺得那是不對的。」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在很短時間裡面打了兩場比賽,想在第三場比賽之前做一次按摩,
因為我的腿非常酸,所以我就去找俱樂部按摩師。他那天的日程都排滿了,但是他跟我
說如果第二天我提前一小時來的話他就給我按摩。」
「所以我就照他的話做了,結果皮埃爾.范.霍伊東克冒出來跟我說應該輪到他。我跟他說
『不,應該輪到我,我已經預約了。』但是他說我得等他做完,因為我那時候只有19歲。
他那是濫用論資排輩。所以我向按摩師說理,但是他也沒說什麼。這真的把我惹惱了。
在阿森納,要是傑克.威爾謝爾有預約的話我一定會等他做完按摩然後再做的。」
「我們都是球員。或許有二十架攝像機盯著我們,但這不過是一項工作,我們只不過是在
工作。我從不覺得我比其他什麼人要優越。」
在監獄裡的感覺前所未有地糟糕。當荷蘭公訴機關忙著調查取證的時候,范佩西在監房裡
被關了幾個晝夜,結果這個控訴被證明是虛假陳述。
荷蘭公訴機關完全撤銷了該案,給范佩西卻仍舊留下了一段苦澀的回憶,當然,用他的話
來說,或許也是有意義的經歷。「那很艱難,」他說,「那時候監房裡非常熱。我有一次
的確幾乎失去意識了。」
「但是我還記得坐在那裡,除了想事情什麼也不能幹的日子,那完全就是浪費時間。我努
力保持樂觀,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驚慌失措,因為我知道真相是怎麼樣的。我只是浪費了
生命中的兩個禮拜,什麼也沒幹。」
「但是這段經歷也帶來很多積極的因素。我對於身邊的人有了很多瞭解,我對於人生也有
了更多的體會。在二十一歲的時候,生活看起來很容易,而那時候我突然明白了,世界
並不總是那樣運轉的。」
「主教練對我非常非常支持。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點。但是其他人就有不同的反應,這
讓我有機會更好地認清我身邊的人。我弄明白了誰是我的朋友,誰真的對我好。從這方
面來說,那的確是很有意義的一段經歷。」
「有些人,我知道,對於他們最開始對這件事的反應覺得很內疚。他們考慮自己要比考慮
我更多,而當真相大白天下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幹了傻事。你有時候在碰到真的很糟
糕的事情時,能看清人們的真面目。」
他現在更關注的是足球,還有他的家庭。他和妻子Bouchra有一個兩歲的兒子,他談起想
要「一大堆孩子」的時候神采飛揚。
他也想要獎盃,——希望是和阿森納一道。「我們談新合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說。
「我出席過一些這樣的會談,俱樂部也知道我對於一些事情的感想是怎麼樣的。我是非常
有雄心壯志的,我知道俱樂部也和我一樣。我知道我們具有獲得榮譽的潛力。潛力就在
那裡,但是我們必須要能做到最後一步。我知道我能對此有幫助。我知道這一點。」
顯然,阿森納本賽季的狀態是他考慮的因素之一。「我對此有自己的想法,但我覺得把這
個跟報紙說不太合適。」他說。
「但是我們實在是運氣太差了。要是你看看我們的關鍵球員,我們真的運氣很差。羅西基
缺席了一年,愛德華多九個月還是十個月,塞斯克 法佈雷加斯現在也缺席了幾個月了
。我去年也有問題。這顯然都是不利因素。」
「我們真的好想念塞斯克。我想每個人都能看出這一點。他是一位特殊的球員,另一位藝
術家。他有洞察力,思維敏捷。他是這支球隊的靈魂。他能決定比賽。」
「球隊的潛力是巨大的,但是我們還沒有到那個高度。現在我們還差阿斯頓維拉五分。我
對維拉很尊敬,他們努力踢球的方式很好,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方式。我不想為第四名
的位置而戰。我想要為冠軍而戰。」
「我能理解我們先要趕上維拉。但是光在維拉前面可不是我的目標。那不是我在賽季開始
前定下的目標。現在我們的情況不太好,我們的目標可不是第五名。但是我們正在努力
改變這個狀況。」
他歷數那些上個月在蘇黎世齊聚一堂的被國際足聯認可為精英的優秀球員們:羅納爾多、
梅西、托雷斯、卡卡和哈維。他也有著有朝一日躋身其列的天賦。「不過我現在還不在那
個高度,」他說,「因為我還沒贏得過什麼獎盃。這在賽季結束回顧一個賽季工作的時候
可不是讓人開心的事情。那些坐在蘇黎世的球員們一方面是優秀的球員,另一方面也是那
些贏得了冠軍獎盃的球員。事情就是這樣。」
「這不是一項個人運動,我的第一個念頭是我想要和我的球隊一起成就什麼。只有當你和
你的球隊一起成就了什麼的時候你才能安坐在那裡歷數你為球隊做出的貢獻。」
「我的目標是和阿森納一起贏得獎盃。有很多球員只想著他們自己,就好像一句荷蘭諺語
說的那樣『把自家的街掃乾淨了我就高興了(譯註:跟『各人自掃門前雪』很相近啊。
)』。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想要整個俱樂部都運作好,而不僅僅是我自家的街。否則我
不如去打網球,或者乒乓球,或者玩飛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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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shere: (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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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imes there is nothing better in life than being a Gooner."
- Kevin Campb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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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Skylar Davis
at 2009-02-08T11:44
at 2009-02-08T11:44

By Skylar DavisLinda
at 2009-02-09T01:33
at 2009-02-09T01:33

By Carol
at 2009-02-09T15:21
at 2009-02-09T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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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 2009-02-07T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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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Jack
at 2009-02-07T20:11
at 2009-02-07T20:11
唉布付出,阿比停賽,沙皇未定

By Tom
at 2009-02-07T20:00
at 2009-02-07T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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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Delia
at 2009-02-07T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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