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見盡頭嗎 - 阿森納兵工廠足球俱樂部 Arsenal Football Club

跟著大叔的青春一起逝去的槍手…


弗格森眼中的溫格----第十三章 與溫格鬥法（摘自弗格森自傳《我的自傳》）


第十三章，與溫格鬥法
你在戰場上馳騁的樣子和你在教堂裡做禮拜的樣子是截然不同的。遠離比賽之外時，阿爾塞納溫格是一個很不錯的傢伙。他是一個好夥伴而且擁有廣泛的交流話題。我們可以談論酒，或者生活中的其他東西。在歐足聯大會上，他會幫助其他教練。他是我們行業中一名小心謹慎的從業者，不過當談論到他的隊伍時-----到了比賽日，他就完全變成了另一種不同的動物。

我一直認為我很瞭解阿爾塞納。當比賽的哨音吹響後，我能夠認同他體內所產生的劇烈變化，我體內也常有這樣的感覺，如果說我們能夠分享一個相同特點的話，那就是對輸球的絶對痛恨了。我早年執教聖米倫時，在輸給拉茨流浪者（它是我們的死對頭）之後，我拒絶和拉茨流浪者的主教練帕蒂佩頓握手，他那時是我的好友，也曾是我在丹福姆林竟技隊踢球時的隊友。於是帕蒂就追到我身邊來表示抗議。哎，有時候你需要一個小小的教訓才知道自己做錯了，而我那天確實做錯了。這算是一個小小的提醒：生活比比賽更重要。如果你要那樣表現的話，就未免太小氣，而且缺乏
尊嚴。

最後，阿爾塞納和我保持着非常友好的關係。我們一起經歷着磨難，而且相互尊重對方為了踢出精采的足球所做出的努力。不過，我們多年來都有衝突，他當時開了第一槍，抱怨我之前對賽程發表牢騷。這是一個對別人所發表抱怨的抱怨。於是我用巧妙的反駁予以了回擊：“他剛從日本來這兒，他懂什麼？”這話是對的。

之後兩年就換成阿爾塞納來抱怨賽程過於擁擠了。一個新來的外籍教練要是認為他可以不通過輪換就在咱們這兒每賽季踢55場比賽的話，那他一定時再自欺欺人。這是一個折磨人的，很消耗能量的聯賽。這就是為什麼在現代足球比賽中，你必須得通過改變陣容來分散負荷。阿爾塞納學着去適應這種文化。最後他克服了早期週六---週三---週六這種密集比賽所帶來的打擊。

他率領的阿森納第一次做客老特拉福德時，他到過我的辦公室。我們的關係最初很好，矛盾是從他這支優秀的阿森納輸掉一場球之後產生的。他覺得要接受自己球隊的缺點是一件困難的事，並且他看起來還會責備對手。他責備對手時所持的觀點集中在身體對抗上。他很難接受對手可能採取激烈身體衝撞的方式來接近他的球員。他對身體對抗的解讀有時還會延伸到鏟球。他會在腦袋中形成一種想法,既：沒人應該去鏟他的孩子們。

即便如此，我還是看到了他治下最好的阿森納，而且讓人感到恐懼。我總是很喜歡看阿爾塞納球隊的比賽。和他們踢比賽呈現出一種特別的挑戰，我會花好幾個小時思考對策。我總是感覺我必須仔細考察阿森納所做的一切，因為他們能在球場上呈現出許多的威脅。切爾西則呈現出另外一種難題，和他們比賽時我們會面對經驗豐富的球員，這些球員熟知每種伎倆。然而阿爾塞納卻不同，他的球隊總以正確的方式踢球。

在阿爾塞納指教早期，他們擁有足球世界裡最差之一的紀律，但是你絶不能說他們就是一群骯髒的球員湊成的一隻骯脹的球隊。史蒂夫博德以及托尼亞當斯可能會把你踢殘---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他們會一直纏在你的身後。但是從本質上來說，他的隊伍從來不骯髒，“不穩定”和“男子氣概”會是形容他們更加準確的術語。他們是一個戰鬥的群體，我們已經提到過博德和亞當斯，後來他們又買了帕特里克維埃拉，他是一個體型碩大的對手，能夠和別人直接爭吵打鬥起來。然後，奈傑爾溫特伯恩就像一個告密者，他總是想剷除你。伊安賴特是他們早年的主要前鋒，他也有一먊堨O人討厭的性格。

在2010年，阿爾塞納正對斯科爾斯發表了一通令人詫異的批評言論，他告訴記者說斯科爾斯心理有陰暗的一面。他沒有任何理由對我這名球員發表意見，那周我們並沒有被安排和阿森納踢比賽，而且雙方也沒有摩擦。那時候保羅斯科爾斯已經獲得了十次英超冠軍以及一次歐冠冠軍，阿爾塞納居然還會說他有骯髒的一面，這真是讓人感到莫名其妙。

球員會讓你吃驚，他們有時候會用超水平的發揮讓你感到震驚，有時又會用拙劣的表現讓你備受打擊。阿爾塞納很難接受這是造成輸球的影響因素。足球會激發出人們心中最好的一面以及最壞的一面，因為情感上的風險實在是太高了。在一個高風險的遊戲中，參與者會在一分鐘內變得膽怯，同時也會大發雷霆。但是離開足球你也會感到後悔。阿森納有許多這樣的瞬間，但是阿爾塞納難以相信內部失敗和弱點有時會造成你輸球，而解釋有時也存在於球隊內部。

我不是說主教練能看穿所有東西，但是我們能夠看出很多東西，所以阿爾塞納為賽後準備的辯護詞就是“我看不明白”，我可不說這句話。我更喜歡的台詞時“我需要再看一遍”。其實它要表達的基本信息是相同的，但是我這一條能夠幫你爭取到足夠的時間。第二天，或者不久後，它可能就變成了舊新聞。你的注意力會被一些其他發生再大千世界中的事情所吸引。

我職業生涯中一共被八次罰出場外---並且最後一次是愚蠢的，因為那次我可是教練啊。一名對方球員直接把問我們一名球員給踢腫了，我對我右手邊的戴維普羅文說：“我要上場給那傢伙也來一下!”戴維說：“別傻了，你還是坐著吧。”

“他要是再敢對我們的托爛斯這樣粗暴的話我肯定要上去教訓他！”“然後，他確實又犯事了。”“就這樣”我說到：“我上了！”

兩分鐘之後我再次回到場上。

在更衣室裡我說道：“只要！我！聽到！滾開！這個！詞,你們就全部死定了！”我認為我在抨擊裁判的時候，他就已經轉過身去。他有六寸三尺高，是一名軍人裁判。

阿森納第一個和我爆發衝突的主教練還是喬治格拉漢姆。我在我家樓上的臥室中觀看了1989年冠軍歸屬的大結局並且告訴凱西道：“不要接電話，別讓任何人打進來。”當邁克爾托馬斯的進球擊敗利物浦並幫助阿森納奪冠之後，我變得暴跳如雷。兩年後，阿森納再次奪冠，而且還在我們獲得歐洲優勝者杯的那個年度裡以3：1擊敗過我們。有一年在海布里踢完比賽後，我和喬治待在一起。“你要喝一杯麼？”他問道。“我不喝威士忌。”我回答說。於是喬治開了一瓶酒。

“你招待客人一般都開什麼麥芽酒？”我很好奇地問道。

“都不是，沒人會喝到麥芽酒。”他說：“我這有調過的貝爾。”

“典型的蘇格蘭人。”我說到。
喬治笑了起來。“這是我的津貼。”

我們在老特拉福德的第一次交手簡直就像是一場戰爭。賽後，喬治被我們一位共同好友說服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要說，那時候跟他的那支阿森納踢比賽時非常艱難的。在溫格接替任期短暫的布魯斯里奧奇時，我對他知之甚少。

有一天我問坎通納說：“溫格喜歡怎麼踢球？”坎通納回答道：“我覺得他過於偏重防守。”“噢，好極了。”我心想。他剛開始執教阿森納會祭出五後衛，但是當你再看看他現在的球隊時，你就不能再說他的球隊時防守型的了。埃裡克的批判現在依舊會讓我忍俊不禁。

在九十年代末期到新千年初期，阿森納扮演着我們的挑戰者的角色，沒人和這兩隊處於同一水平。利物浦和紐卡斯爾有過短暫的統治時期，布萊克本也迎來了奪得聯賽冠軍那一年，但是當你看看我們在穆尼尼奧駕臨切爾西之前的歷史的話，就會發現除了阿森納，沒有誰會對我們的統治帶來持續性的威脅。切爾西是一支優秀的杯賽型球隊，但是他們從來沒辦法在英超聯賽裡延續自己的巔峰。

當布萊克本出乎意料地擊敗我們奪冠後，我們知道這情況很難持續下去，因為他們沒有足以維繫如此殊榮的歷史。他們能夠贏得聯賽冠軍對足球來說時很棒的面對傑克沃克爾來說也是如此---作為投資人，他為俱樂部帶來了如此多的優秀球員，尤其是阿蘭希勒。對布萊克本來說這是一個足以載入史冊的時刻，然而經驗卻告訴你你只需要擔心那些一直保持着爭冠傳統的挑戰者，在看了阿森納和曼聯纏鬥這麼多年後，你就知道槍手其實就是被這樣一種歷史以及強大的自我認同感所支撐起來的，

在我作為曼聯主帥的倒數第二年裡，我在他們球場的董事會會議室裡吃午餐時對自己說道：“這才叫品味，真正的品味。”在海布里時我學會赫伯特查普曼執教時的突然爆發，而且我感覺他堅強的內心以及這座殿堂所傳遞的信念能夠勝過一切對他那些陳年舊事的懷疑。功績就擺在那裡，從赫伯特時代開始一直貫穿整個二十世紀三十年代。

他們的更衣室簡直不可思議。從頭開始興建一座新球場的優勢是巨大的，擺在你面前的是一張空白的圖紙。你在阿森納主場更衣室裡面看到的每一個細節都反映了阿爾塞納的具體要求，他已經在裡面覆蓋了一支足球隊所需要的任何東西。在更衣室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大理石的桌子，他們把食物全放在這上面。在比賽結束後，所有人都可以盡情地胡吃海喝。這是品味的另一種體現，員工也有他們自己的住所。

所以我對阿森納所帶來的高質量競爭力從未停止過擔憂。歷史幫助了我們，但也幫助過他們，而且他們擁有一名正確的主帥，之所以說阿爾塞納是正確的那一個，是因為你總能感覺得出他在得到執教英格蘭球隊的機會後立刻就紮穩了自己的營地，而且再也沒有搬遷過，一直以來，坊間都要有一種推測他有一天可能會加盟皇馬。我從不認為阿爾塞納會離開阿森納，永遠。我會對自己說：“我們必須得忍受這一點，他會永遠待在那裡，我最好還是對此事習以為常吧。”

有時他也會變得非常暴躁。雖然阿爾塞納從來不在賽後來我的辦公室喝一杯，但他的助手怕特萊斯在夢劇場披薩大戰爆發以前總會進來喝酒。

我對那次充滿傳奇色彩的事件的回憶是，當范尼走進更衣室後，他開始抱怨說溫格在他離場的時候戳了他的心窩子。我立刻衝出去對阿爾塞納說：“你離我的球員遠點兒！”他已經被輸球所激怒，這也是他做出挑釁行為的原因。

“你應該去照顧好你自己的球員！”我告訴他道。他臉色鐵青，雙拳緊握。我在控制自己，這我知道。阿爾塞納對范尼有成見，我記得他曾說過他本來有機會簽下路德的，但後來覺得他的能力不足以為阿森納效力。我同意他認為範尼可能不是一位偉大球員的看法，但他是一台偉大的進球機器。

不管怎麼說，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披薩砸得我全身都是。

我們每場比賽之後都會把食物放在客隊更衣室裡，披薩，雞肉。絶大多數俱樂部都會這麼做，阿森納提供的食物是最棒的。

他們都說是法佈雷加斯把披薩扔到我身上的，但是罪魁禍首到底是誰我直到今天也沒有頭緒。

更衣室外面的走廊上氣氛非常亂。阿森納已經捍衛了49場比賽不敗的記錄，而且他們想要在我們的球場上創造第50場。我認為輸球擾亂了阿爾塞納的大腦。

毫無疑問，那場比賽給我們之間帶來了隔閡，而且這種不和也延伸到了帕特萊斯身上，他從此在比賽後再也不到我辦公室裡來喝酒了。傷口直到2009年歐冠半決賽後才徹底癒合，當時阿爾塞納在賽後邀請我們到他的房間裡去並且還祝賀我們。當幾週之後我們在夢劇場再次相逢時，阿爾塞納和帕特在賽後一起走進了我的辦公室，不過只待了幾分鐘。

在足球世界裡，你會看到一些反映真實生活中所遇到的矛盾的事件，有時甚至是發生在我們家庭生活中的瑣事。你懂得，有時你妻子會關掉機器然後一句也不跟你說。“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你會這樣想。“你今天過得還好麼？”你問她道。“嗯。。。。“她咕噥道。隨後怒氣就消失了，生活又恢復了正常。足球也如此。我會很反感自己和阿爾塞納之間所保持的長時間冷戰，這着實變得讓人感到噁心。

在我看來，我對於輸球早已有了一套應對的方案。在更衣室裡說完我該說的話之後（我會一直這樣做），以及在走出大門面對媒體、電視、去跟其他教練交談之前，我會對自己說：“忘了它吧，比賽結束了。”我總是這樣做的。

比賽結束後，不論人們何時走進我在球場中的辦公室，我都會確保營造一種良好的氛圍。這裡沒有陰謀詭計，沒有冷漠無情，也沒有人指責裁判。

2009-10賽季，當阿斯頓維拉在夢劇場擊敗我們後（這也是他們數十年來首次在我們這片草坪上擊敗我們），馬丁奧尼爾（我很享受跟他談話）帶著他的妻子，女兒一起走進我的辦公室，感覺我們交談了一個半小時左右，這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馬丁的助手約翰羅伯特以及我的一些朋友也加入其中，這最終變成了一次真正的聚會。一切結束之後我還得靠一名司機送我回家。

當我們在足總杯第三輪輸給利茲聯以後，利茲聯的隊醫阿蘭薩頓在我的辦公室笑得合不攏嘴。他走的時候我說：“你這該死得還在笑！”

“我這也是情不自禁啊。”他無奈地說道。這是我入主老特拉福德以來利茲第一次在我們得土地上擊潰曼聯，他始終沒辦法阻止自己咧嘴大笑。他得快樂非常有感染力。你必須對自己說：“我是一個人，我必須保持尊嚴。”

我總是以那種方式熱情友好地接待所有在賽後來到我辦公室的主教練。

我看到了阿爾塞納過去幾年的變化，當那支不敗阿森納正在成型時，我們也正處於轉型期。在2002年左右，我們在重建自己的隊伍。當然了，阿森納在我們地球場贏得了2001-02賽季的冠軍，而且還伴隨着我們的球迷為他們起立鼓掌。曼聯球迷有一點特質就是他們總會對高品位感到認可，我不止一次苦澀地想過：“繼續，去給他們鼓掌加油啊，為什麼不呢？然而我可要回更衣室去看望我的球員們了。”不過那就是最純粹的他們，我還記得他們也在冠軍聯賽中為上演帽子戲法的巴西人羅納爾多氣力鼓掌過。當他下場時，羅納爾多看起來已經被驚呆了，跟他教練一樣。“這。。ꄊC真是個奇怪的俱樂部。”他們一定會這樣想。加里连尼嘉在英格蘭為熱刺踢的最後一場比賽也受到了熱情的禮遇。關於這一點，有太多話可以說了，它把足球這項運動帶到了巔峰。如果你在比賽中看到了品味、興奮、愉悅，那你就有義務去認識它。

這些人都見證過最輝煌的那幾支曼聯，所以他們懂得怎麼才算一支好球隊。他們擁有必要的參考點，他們知道頂級球隊是怎樣的水準，除此之外，當你被打敗後還必須承認這一點，別無選擇。生氣是徒勞無益的。從某種意義上說，2002年在老特拉福德的比賽對我而言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即使我們在努力爭取聯賽第二的位置。當時形勢已經很明朗，阿爾塞納的球隊即將贏得聯賽冠軍。真是有一種宿命的感覺。

在那些輸球卻被球迷接受的時刻，就會感到一股黎明的曙光向我照射過來，給我們指引前進的道路。我總會有這樣一種感覺：我不喜歡這樣，但我們必須迎接挑戰，我們需要更進一步。我和俱樂部都不用臣服於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想法，不會覺得一切都完蛋了，我們所有的工作都結束了。我們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每當那些瞬間刺瞎我們的雙眼，我們接收到命運的邀請，誓要重整旗鼓，勇往直前。這些都是勵志的段落，他們推動着我前進。我再說深遠一點：我不確定如果沒有那些挑釁的話，我是否還會如此享受這份工作。

後面幾年我們從阿森納的想法中學到了許多東西。阿爾塞納樹立了範本，關羽他如何觀察自己的球員以及球員踢球的方式。我們不需要非得搶下阿森納的球權，但我們必須加強攔截。你需要一些具有攔截能力的好球員。我們實現了這項策略，當球被傳到法佈雷加斯腳下時，他正對球門，隨後他立刻回傳並轉身，接着他立刻迂迴到接球路線上並且再後衛防守的另一側追到皮球。所以我們會對我們的球員說：“貼住無球跑動的隊員，然後攔截傳球！”然後我們迅速地發動防守反擊。

他們在老特拉福德的表現比在自己主場更具威脅。遠離主場後，他們不覺得自己有必要把所有的家底都暴露在我們面前，他們會更加保守。

巴塞羅那把球隊整體組織得更好，遠超阿森納。當他們丟掉球權後他們就會反搶，他們得所有球員都會去追球並想把它搶回來。阿森納沒有那麼熱衷於重新獲得球權這項任務。還有，有時候巴薩也會模仿阿森納那樣踢得過於複雜，引文他們很享受這樣得足球，2009年巴薩在伯納烏面對皇馬時，梅西就在皇馬得禁區裡做起了二過一的配合：不止一次，而是兩三次。與此同時皇馬得球員卻分散得到處都是。巴薩贏得了一場6：2的大勝，可是我一度認為他們在踢假球。

有時當我們得球員進行粗暴的身體對抗後，我們都會舉起雙手，但是阿爾塞納不會那樣做，這是一個弱點。當有球員被罰下場後，俯首認罪並沒有錯。你肯定會感到失望，因為他使得全隊少一人作戰，我和斯科爾斯之間就出現過幾次這種情況，我深圳還因為這些愚蠢得行為罰過他款。要是有球員因為爭搶球權而得到黃牌得話我並不會感到失望，但如果他是因為愚蠢得挑戰行為而被罰下的話（斯科爾斯就被視為犯過這種罪行），他就會被罰款。但是如果你期望一名隊員整個賽季都不違反球場規則的話，那你就是在尋求奇蹟。

在我最後得幾年裡，阿爾塞納內心得柔性體現在他為俱樂部帶來的幾名球員身上。薩米爾納斯里被放上貨架，於是阿爾塞納就把他帶來了。羅西基可以被出售，於是他就把他買來了，因為他是他想要得那一類型球員，阿爾沙文被允許離隊，所以他就去了。當你獲得很多這樣的球員時，他們幾乎就像是被克隆出來的一樣，阿爾塞納當初繼承得那支球隊可是給他一套英式足球得陣容為起點的。

我們一直處於這條同步的軌道之上。當然了，我們也融合了另一種願望，那就是憑我們自己得想法去尋找和培養年輕球員。

還有，亞倫拉姆塞曾在一場我們對陣阿森納得比賽前說，他之所以選擇阿森納而不是我的球隊是因為阿森納能比曼聯製造更多的球員。

我想：他是活在哪個世界裡的人？我認為一個年輕得孩子可能會被人操縱去說一些話。拒絶曼聯是他自己得決定，這件事我沒有任何問題。我必須說，我認為他做出了一個錯誤的選擇，雖然他需要面對更多的競爭才能在我們這裡擠進一線隊。阿森納並沒有製造出多少自家球員，他們是培養了一些球員，可這不能相提並論，他們從法國或全世界其他地方的俱樂部買來這些球員。我能想起的唯一真正土生土長的阿森納球員就只有傑克威爾謝爾。

吉格斯、內維爾、斯科爾斯、弗萊徹、奧謝、布朗、維爾貝克：全部都是曼聯製造。

我再說一次，除了和他鬥法之外，我幾乎一無所獲。溫格，我17年的老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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