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費根其人其事 - 利物浦足球俱樂部 Liverpool Football 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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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前任利物浦主帥顯然應該得到更多掌聲的，畢竟他上任的第一個賽季就帶領紅軍拿下
三冠王。

新賽季的歐冠小組賽再次正式開始的那個禮拜，在這個歐洲足球頂級盛會，背後缺充滿了
報復的陰謀論和互相斥責的聲音。因為先是足總主席葛列格-戴克發表英格蘭要拿世界盃
的言論，最後是三獅軍團在基輔死氣沉沉的表現。看來是時候出一道腦筋急轉彎：誰是最
近一位拿到歐冠的英格蘭的教練？登登登登，答案——就是——喬-費根。提示，一個嫌
疑人，有些人瞪大了眼睛，另外一些人就聳聳肩。

現在是時候來科普一下喬-費根，他是何許人也呢？首先，他在1983-1985年間執掌紅軍，
奇怪的是，現在30歲一下的球迷似乎也沒什麼人知道他，他的豐功偉績似乎被埋沒了。好
的，我來告訴你，他就是在弗爵爺之前第一個在一個賽季拿到三冠王的英倫主帥，比爵爺
早了15年呢，厲害了吧，他的三冠王包括，英超的前身英甲冠軍，牛奶杯，也就是聯賽杯
，還有，登登登登，歐冠！更引人注目的是，這是費根處子賽季就拿下的！當年歐冠決賽
在羅馬打敗羅馬（譯注：這個劇本是不是很眼熟？）”天殺的足球“，這是某人的名言。
（譯注：這不就是弗爵爺麼）

1983﹣1984被認為是利物浦歷史上最好的賽季，這是無可厚非的。可是俱樂部本身只給予
這一位把紅軍帶上頂峰的人最少量的認可。沒有他的雕像，沒有以他命名的看臺，甚至連
球場裏的橫幅也沒有一幅上邊有他名字的。說句公道話，在紅軍的博物館裏的確有向他的
豐功偉績致敬的，利物浦在禮堂街的辦公樓裏有喬-費根會議室，在利物浦歷任主帥名單
裏，他的名字被夾在比爾-香克利、鮑勃-派斯利和國王肯尼-達格利什的中間，這樣看來
，費根在利物浦的成就沒有被廣為傳頌是很正常的，更何況他的任期這麼短。

實際上，如果費根是在別的球隊取得這樣的成就，他早就被捧上天了，可惜他在默西塞德
啊。費根其實更喜歡這樣，他的個性比較謙虛。他最後悔的就是離開了安菲爾德。因為他
親身經歷了海瑟爾慘案，在目睹了這場悲劇之後，他就退休了。他的孫子，安德魯-費根
，也是《喬-費根：不情願的冠軍》的作者之一，他說道：“他一輩子都放不下這件事。
他在二戰的時候在皇家海軍服役，他懂得什麼是比賽，什麼不是。從我所得知的情況是，
他在家從來都不說這件事，他只是一個人默默承擔著。”

如果費根在利物浦的結局是慘澹的，那麼除此之外的時間，他的紅軍生涯是十分成功的。
這位土生土長的利物浦人在1958年6月30日作為教練加入俱樂部。在十八個月之後，比爾-
香克利就被任命為球隊的主教練，費根則負責預備隊。在他的工作能力得到香克利認可之
後，費根在1971年7月被提升到一隊，三年之後，香克利突然辭職，他就成為了鮑勃-派斯
利的助手。

派斯利在利物浦的執教生涯是輝煌的，他帶領紅軍在九個賽季裏邊拿下了14個冠軍。這使
得費根的聲望水漲船高，同時讓他繼承帥位的呼聲也越來越高，儘管他正式的執教經驗只
是在50年代初期帶領英非聯的尼爾森。作家麥克-內文，同時也是利物浦季票的長期持有
者，說道“對於利物浦球迷來說，把費根任命為主帥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之前派斯利也是
香克利的助手，而且接手之後十分成功。用天主教來比喻，只要我們看到安菲爾德的上空
被從洛克菲爾德路後邊頂上的煙囪飄出的白煙覆蓋著，我們就知道派斯利要退休了。”

但是就跟安德魯-費根和利物浦電視總監馬克-普拉特，同時也是作者之一，他們的標題寫
的那樣，喬-費根並不認為他自己從助教升到主帥是理所當然的。普拉特說道：“他是在
極不情願的情況下接手的，喬在俱樂部奪取歐洲冠軍的過程中，和俱樂部建立了深厚的革
命情感，他幾乎是因為出於對俱樂部的使命感才肯接手的，更是因為他離帥位就一步之遙
。他也認為如果一個不懂利物浦足球文化的人來接手的話，很有可能會破壞了紅軍的勝利
哲學-靴室精神。喬跟羅伊-埃文斯，羅尼-莫蘭（譯注1）和所有的工作人員，他上任之後
，一切都不會變。”

“其實俱樂部的長期計畫是把帥位傳給其中一個資深球員，菲爾-尼爾（譯注2）和肯尼-
達格利什都在計畫中，但是他們作為球員還有大把的餘熱可以貢獻，所以喬很明顯是被視
為過渡性的角色。而且他接手的時候都已經62歲了，只是比派斯利小兩歲，所以他真的就
是一個過渡的主帥。”

費根非常保護利物浦的靴室，這個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建立了這個神聖的庇護所。那時
候吉尼斯啤酒的釀酒廠有一支球隊，費根有時會去指點一下他們，然後他們會送幾箱啤酒
給費根。因為沒什麼地方可以放，所以費根最後把這些啤酒放進靴室，隨著送來的啤酒愈
來愈多，靴室就變成了教練團隊聚會放鬆，並且分享想法的地方。

費根在1983年的7月1日正式成為利物浦的主教練，但是很快就有兩種反對的聲音出現在他
耳邊，首先，他太溫和了，不適合做利物浦的主教練。因為這支球隊已經是常勝之師，過
去四個英甲他們拿了三個，七個歐洲冠軍他們拿了三個。其次，他是註定會成功，因為派
斯利留給他的這支球隊。換句話來說，費根不會贏得什麼東西，更不可能丟掉什麼東西。

關於費根太溫和這個指控，這簡直就是一個謎。費根言簡意賅，所有跟他共事過的人，無
論球員還是教練，都叫他“喬叔叔”，這就已經證明了他的無情和不廢話的態度。費根在
格雷姆-索內斯1984年夏天轉會到桑普多利亞之後，就任命了尼爾為隊長。尼爾跟大家講
一個故事，關於一位助理教練怎樣自己承擔起斥責球員們的責任，因為他們在1981年節禮
日輸給曼城之後，已經掉到了聯賽的第12位。他回憶道：“一天早上，我們都開始訓練了
，喬-費根跟鮑勃-派斯利說，頭兒，你下來梅爾伍德吧，我準備修理一下這幫兔崽子。”

“喬讓我們都坐下，然後把我們每個都罵了個遍，對索內斯，對達格利什，對我。他說道
，我們在上個月開的會都比我在球隊待了17年所有加起來的還要多。阿蘭-漢森，要開始
多用頭球，索內斯，你居然還沒鏟球成功過。達格利什，聯賽踢到現在了，你的進球數應
該是現在的兩倍吧。喬就是這麼彪悍，沒有人會質疑他所說的東西。他最後一句話是，我
該說都說完了。你們都各自為戰，從現在開始，踢得像個整體吧。從現在開始知道賽季結
束，我都不想再開會了。然後我們重回正軌，最後拿下聯賽冠軍。“

索內斯還記得費根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大家都懂得他的意思。在1984年10月，利物
浦客場對熱刺前，他就用“一個眼神”告訴達格利什他被棄用了，這個不假思索的決定當
時就把俱樂部的主席約翰-史密斯和CEO皮特-羅賓遜嚇尿了。他們剛從德國跟阿迪談完球
衣贊助，回到倫敦，下飛機的時候就接到這個消息。最後這場比賽利物浦輸了1-0，比賽
結束後，費根也承認，棄用達格利什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是他的理由也很充分，他發現
國王最近狀態不咋地，不能夠帶領球隊贏球，同事也意識到達格利什發揮不好的時候，紅
軍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另外一個反對費根的言論是，利物浦班底這麼雄厚，誰帶都能贏球。的確，他手下那幫球
員的確碉堡，但是另外一個問題來了，普拉特說道：“利物浦太強悍了，至少在國內，可
以完爆別的球隊幾條街啊，所以隊員就開始鬆懈了啊。83年的冠軍他們沒出多少力就拿下
了，這真的太輕鬆了。他們最近七場不勝，中間有五場輸了，這很明顯是球員們沒有盡力
，帶著這種態度開始新賽季是很要命的。所以喬主要的工作是要重新激發球隊的鬥志，讓
他們不再覺得贏球是一件易事。”

派斯利不僅留下一支碉堡的球隊給費根，並且是大家都支持費根從助手轉變為大哥，這個
對費根來說的確很有用。沒有人比隊長更支持費根了。馬克-勞倫森在《不情願的冠軍》
中回憶道：“索內斯是喬的第一腦殘粉。在賽季前他召集了所有球員來開會，他走進來就
跟大家說，世上沒有人比他更好，還有我們今年要為了他下定決心去贏球。然後所有人都
跟著說，對，你說的都對。“

1983-84賽季球隊的陣容包括這七個球員，尼爾，漢森，勞倫森，阿蘭-甘迺迪（譯注3）
索內斯，達格利什和伊恩-拉什，他們都是很多KOP心目中的“利物浦最偉大的十一人“，
而且他們可以變得更加強大，如果費根在夏天能夠簽下他們的主要引援目標，凱爾特人的
查理-尼古拉斯（譯注4）和布隆德比的邁克爾-勞德魯普，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他們都沒
能加盟紅軍，所以費根只能從考文垂簽下年輕的蘇格蘭後衛加里-吉萊斯皮（譯注5），和
布萊頓的前鋒邁克爾-羅賓遜（譯注6）。吉萊斯皮直到二月的聯賽杯半決賽2-2戰平沃爾
索才初次亮相，但是羅賓遜跟紅軍是無縫對接，在第一輪跟狼隊打平那場就先發登場，費
根讓達格利什，拉什和羅賓遜組成進攻三叉戟。

費根在接下來這個賽季把這個組合當做常規戰術使用，一般的英倫教練是不會這麼做的。
利物浦那時候也缺少了一點想像力。內文把這個組合形容為“少有的流暢“，並且利物浦
官網對費根在83-84的致辭中，把他形容為”冷酷而又精於算計“。

說句公道話，統計資料證明費根的堅持是正確地。費根上任的第一個賽季，利物浦贏了22
場聯賽，進了73球丟了32球，跟派斯利最後一個賽季相比，那時候贏了24場，進了87球，
丟了37球。也就是說，他們防守變好了，攻擊力並沒有那麼瘋狂了，但是需要提到的是，
在費根帶領利物浦拿下第十五個聯賽冠軍的路上，灌了盧頓和西漢姆六球，打了諾茲郡和
考文垂五球。所有歐冠的客場比賽都贏了，直通羅馬，包括在里斯本打了本菲卡4-1。在
聯賽杯決賽，在溫布利和埃佛頓踢成0-0平局之後，重賽在緬因路1-0打敗了同城對手。

內文把歐冠決賽形容為，：“引人入勝大於扣人心懸“。利物浦在上半場十四分鐘靠尼爾
的進球領先1-0，但是上半場結束之前羅馬的羅伯特-普魯佐（譯注7）頭球扳平比分。然
後比賽一直僵持著知道點球大戰，對於利物浦將士來說，在奧林匹克球場這麼多主場球迷
面前點球大戰擊敗羅馬是非常困難的，這時候，費根證明自己的機會來了。

內文回憶道：“在點球大戰前，球員們無論精神上還是生理上都已經累趴了，費根這時候
跟球員大打心理戰，他向球員們解釋說，他已經不在乎我們能不能贏得點球大戰，我們這
個賽季已經表現已經美得讓人不敢看了，這就夠了。然後我們卸去了壓力，輕鬆開始點球
大戰，布魯斯-格羅貝拉（譯注8）用他奇怪的舞蹈讓羅馬球員心理崩潰了。“
在格羅貝拉把羅馬球員都嚇尿以後，甘迺迪罰進關鍵得點球，把利物浦送上歐洲之巔，這
是紅軍自1977年以後的第四次歐冠。使費根加入了喬克-斯坦（譯注9），馬特-巴斯比，
派斯利，布萊恩-克勞夫和托尼-巴頓（譯注10）的行列，成為了又一個捧得大耳朵杯的英
倫主帥。

索內斯作為利物浦球員的最後一幕就是作為隊長捧起歐冠獎盃，然後他就轉會去了桑普多
利亞了。普拉特把認為轉會對於費根來說是“巨大的打擊”，因為蘇格蘭人不僅是他的隊
長，而且是促使這支無敵之師前進的動力。費根馬上從阿賈克斯簽下揚-摩爾比（譯注11
），但是這位當年只有21歲的騷年怎麼能跟索內斯比呢，他們倆壓根就不是一類的，也還
沒準備好成為像蘇格蘭人那樣可以影響利物浦的球員（不過他在一個賽季之後就帶領達格
利什執教的利物浦拿下聯賽和足總杯雙冠），在確定摩爾比可以接過索內斯的槍之後，把
勞倫森放在中場中的位置上，並且也把在84年11月從萊斯特轉會過來的凱文-麥克唐納德
放在同一個位置上。

然而，上述的所有球員，沒有一個可以真正補上索內斯的缺，並且因為達格利什狀態跌到
穀底，拉什傷停到十月才複出，1984-85賽季對於利物浦來說就是一個煎熬。在10月20日
主場輸給埃佛頓之後，他們發現自己已經跌到聯賽的第17位，在費根的球隊終於找回贏球
的節奏之後，但是他們也不能衛冕聯賽冠軍，他們在那個賽季名列第二，位於霍華德-肯
達爾（譯注12）帶領的埃佛頓之後。禍不單行，利物浦在那年的足總杯半決賽也輸球了，
輸給了另外一個死敵曼聯。

利物浦再一次打進了歐冠決賽，然而，從這次直到希斯堡事件之前，絕對是利物浦歷史上最
黑暗的一頁。利物浦球迷在布魯塞爾的騷亂導致一共39人死亡，包括義大利和比利時的球
迷，之後不僅利物浦，整個英格蘭的俱樂部都被禁止歐戰長達5年。費根在比賽前就跟球
員們講了這件事，那麼之後尤文贏得了這場比賽。幾個月後，費根就告訴大家以後不用叫
他頭兒了，叫他喬就好了，因為他決定要退休了。他從比利時回來之後就沮喪不堪了，大
家看到他在下飛機的時候伏在埃文斯的肩膀上哭，並且很難接受他在前一個晚上所目睹的
那些東西。

以這種方式結束利物浦的執教生涯的確很糟糕，值得肯定的是，這位64歲的老人自己承擔
起代表利物浦俱樂部在利物浦的天主教大教堂舉行的追悼會裏發言的重任，他跟教眾說道
：“我們為那些經歷了喪親之痛的家庭和朋友祈禱，我們為默西塞德最寶貴的體育精神祈
禱，祈求它永遠都戰勝暴力或者怨恨。”
這個演說顯示了費根是一個很熱心的人。利物浦歷史上出場次數最多的紀錄保持著伊恩-
卡拉漢（譯注13）在他和費根在預備隊第一次合作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

他回憶道：“喬是一個很和藹的人，他是那種會一直在你附近，給你建議，或者在你需要
的時候他會盡力幫你的人。我記得有一次，我們都在達斯伯裏酒店，我們一般在主場比賽
前都會呆在那。我那時候受傷了，並且我必須要先去安菲爾德做治療才能有機會在下午上
場比賽。沒有人願意載我去安菲爾德，除了喬，所以我們上了喬的車，在路上，他問我餓
不，想不想在治療前吃點東西，我說我不介意，然後他就載我回家，然後他老婆莉蓮就給
我炒了雞蛋吃。這就是喬，不僅是他一個，他全家都是這麼好，這麼和藹可親和實在的人
。”

喬，莉蓮，和他們家六個孩子住在林和路上的半獨立屋，走幾步就到安菲爾德。即使是在
費根成為了利物浦主帥之後，俱樂部在南港，豐比和維拉爾給他提供了更大的房子，他們
也不願意搬走。這個房子在費根退休之後就變成了他的庇護所，給了他一個安靜並且充滿
家的味道的地方，非常適合他。在90年代中期，埃文斯成為了利物浦的主教練，他視費根
為他的導師，費根經常給予他建議和鼓勵，後來，他覺得費根在利物浦的黃金年代，“把
整支球隊緊緊團結在一起”。

費根在2001年6月30日死於癌症，享年80歲。他的執教成就被掩蓋在香克利和派斯利之下
是很正常，因為他去世的那個禮拜剛好跟利物浦傳奇比利-裏德爾（譯注14）和他的靴室
信徒湯姆-桑德斯（譯注15）同一個禮拜。重申一下，費根並沒有把自己放在鎂光燈之下
，事實是在他的葬禮的時候，有數百的利物浦和埃佛頓的球迷為他送行，在街道的兩邊站
成一條線，一路到安菲爾德火葬場，這表明費根已經在他土生土長的地方留下了印記。

漢森在費根過世後說道：“當你看到利物浦歷史上偉大的人物的時候，有比爾-香克利和
鮑勃-派斯利，你必須要把喬跟他們放一起。”同時間，達格利什說費根對於俱樂部的貢
獻是“巨大的”。

索內斯把他的的成就都歸功於費根，他給費根送上最崇高的致敬，說道：“喬是利物浦先
生。他對利物浦的貢獻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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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注1：羅伊-埃文斯，從利物浦出道，但是為利物浦出場不多，曾經租借去了美國大聯盟
的費城原子隊一個賽季，退役之後就成為比爾-香克利教練組的成員之一，他一共經歷了5
任利物浦主帥，從比爾-香克利——鮑勃-派斯利——喬-費根——肯尼-達格利什——格拉
漢姆-索內斯，歷時18年，在1991年國王辭職到任命索內斯之間，還擔任過看守主教練，
最後在1994-1998年擔任利物浦主帥，在1998年曾經和霍利爾同時擔任利物浦主教練。
羅尼-莫蘭，已過世利物浦傳奇，在利物浦土生土長，一輩子隻為利物浦效力，不論是當
球員還是教練，球員時代出任左後衛，為利物浦出戰343場，為利物浦拿下兩次英甲冠軍
，一次英乙冠軍，一次足總杯，三次慈善盾。1966年正式成為香克利的教練團隊之一，在
預備隊工作。兩年後正式退役，此後一直為利物浦工作直到1998年，正式退休。其中在
1991年和1992年兩度出任代理主教練。

譯注2：菲爾-尼爾，利物浦傳奇邊衛，為利物浦出戰455場，利物浦皇朝的只要成員之一
。
譯注3：阿蘭-甘迺迪，利物浦皇朝主要成員之一，踢左後衛，1978年從紐卡加盟，為利物
浦出戰251場。

譯注4：查理-尼古拉斯，凱爾特人前鋒，1983年曼聯，阿森納，利物浦同時邀請他加盟，
他再三考慮之後選擇了阿森納，錯過了利物浦皇朝。

譯注5：加里-吉萊斯皮，1983年加盟利物浦，司職中後衛，為利物浦上場156次，也是利
物浦皇朝的成員之一。

譯注6：邁克爾-羅賓遜，1983年加盟利物浦，只在利物浦待了一個賽季，司職前鋒，上場
30次，打進6球。

譯注7：羅伯特-普魯佐，羅馬傳奇前鋒，1978年從熱那亞轉會羅馬，之後為羅馬上陣240
次，打進106球，為羅馬拿下一個聯賽冠軍，四次義大利杯，個人三次拿下意甲金靴。現
任義大利第四級薩沃納的體育經理。

譯注8：布魯斯-格羅貝拉，辛巴威籍利物浦傳奇門將，為利物浦出戰440次，1981年從溫
哥華白帽加盟，最著名就是1984年歐冠決賽點球大戰羅馬，用他的怪異舞蹈把羅馬球員嚇
尿，幫利物浦捧得歐冠。在2005年，杜德克在歐冠決賽面對AC米蘭，也跟他的前輩致敬，
又把義大利人嚇尿了。

譯注9：喬克-斯坦，蘇格蘭傳奇教練，1967年帶領凱爾特人在歐冠決賽逆轉國米拿下歐冠
，成為第一個帶領蘇格蘭球隊拿歐冠的主教練，也是第一個拿歐冠的英倫主帥。現在凱爾
特人公園球場，即凱爾特人的主場有以他命名的看臺，球場外也有他捧著大耳朵杯的雕像
。
譯注10：托尼-巴頓，已過世英倫傳奇教練，1980年以助理教練的身份為維拉贏得第一個
聯賽冠軍，1982年中途上任，帶領維拉在歐冠決賽擊敗拜仁慕尼克捧得冠軍（這個劇本也
很眼熟），但是由於聯賽戰績不佳，84年就被維拉炒了魷魚。

譯注11：揚-摩爾比，丹麥籍利物浦傳奇中場，84年夏天，喬-費根邀請他來利物浦試訓10
天后即從阿賈克斯簽下他。1985年被球員兼主教練的國王達格利什把提拔為主力，經歷了

利物浦皇朝的尾聲，為球隊上陣218次。
譯注12：霍華德-肯達爾，埃弗頓傳奇教練，曾經兩度出任埃佛頓主教練，第一次最成功
，為球隊拿下一次聯賽冠軍，一次優勝者杯冠軍等榮譽，2005年入選英倫教練名人堂，也
是特拉帕托尼之前的愛爾蘭主帥。

譯注13：伊恩-卡拉漢，利物浦出場紀錄保持者，總共為紅軍出場640次，至今無人能破，
利物浦土生土長的球員，經歷了比爾-香克利帶領利物浦崛起的階段，伴隨球隊從英乙升
上英甲，然後開始了利物浦皇朝。也是英格蘭1966年世界盃冠軍的成員之一。

譯注14：比利-裏德爾，戰前利物浦傳奇邊鋒，蘇格蘭人，戰前為利物浦出戰將近500次，
為利物浦拿下一次英甲冠軍，一次足總杯亞軍。在費根離世三天后他也走了。

譯注15：湯姆-桑德斯，利物浦皇朝的球探。1986年正式從利物浦青訓中心退休， 1993年
被票選為股東而重返安菲爾德，也是2001年7月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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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rpool was made for me and I was made for Liverpool.'

---Bill Shank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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