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zaveta.T 訪談翻譯(上) - 花式滑冰 Figure Skating
By Una
at 2014-11-29T02:27
at 2014-11-29T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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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高興Liza在這一個賽季復出後一些台灣冰迷對她的關注
所以雖然晚了很多,但挑了一篇自己蠻喜歡的訪談先翻了前半
後半...有時間的話XDD
圖文網誌這邊走:http://blog.yam.com/sunfires/article/82186457
原文:http://winter.sport-express.ru/figureskating/reviews/50701/
伊麗莎白.圖柯塔米薛娃「妳需要非常努力,才有可能使我哭泣」(上)
阿列克謝.米什的徒弟本季已參加了五場賽事,並且拿下了四場的勝利。
在上海成為第一個奪下GPF參賽資格的選手後,我們現在可以明確地斷言,
『她回來了』。
我與圖柯塔米薛娃的訪談從請她回憶相當難熬的那段時期開始。
剛在冰場上面臨困難的拿時候,她就已經發現自己無法立刻解決這些問題。
「我想那應該是始於奧運季才剛要展開的那時候」麗莎嘆了一口氣。
「我突然開始會在比賽時感到極度的恐懼。沒有腎上腺素可以仰賴,取而代之的是無法控
制的不安。那份不安將我的一切逐漸地瓦解,這種狀況特別嚴重的通常是短曲比賽開始之
前。雖然我們有尋求心理治療,但沒有成效。而最終也失去了前往奧運的機會。」
-妳四年間是否夢想過那一刻?
「並不完全是…我想表示、想要在奧運得到優勝必定是所有滑冰選手的夢想,但不可能是
好幾年中的每一天都如此,妳可以想像這種生活嗎?妳最終是為自己、為觀眾而滑的。
如果無法從中感到愉悅的話,是不可能持續下去的。而且、我不喜歡去思考太遙遠的事
情。」
-即使是妳在茵斯布魯克贏得青少年奧運冠軍的時候?
「那時候尤其被很多人毫無根據地這麼說呢『妳一定可以輕易地加入成年組的奧運代表隊
前往索契吧』我對此其實相當困擾。大概我那時還太年幼了,還不足以將它拋到腦後吧?
它壓倒、逼迫著我,終究使我崩潰了。」
-妳是否直到最後都期許著成為奧運代表隊的一員呢?
「我試圖奮戰到最後一刻。但也充分地讓自己接受實際的情況。在GP賽事的表現不佳,使
我無法進入到決賽。無法進入到GPF所象徵的意義為何呢?那就是排名大幅跌落這件事情。
接著在俄國國內選拔賽短曲中跌倒而與第一名分數相差甚大的那一刻,我已不在名單之中
這件事情就再清楚不過了。那時我能做的最大努力,就是站到冰場上表演完長曲而已。」
-妳那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非常、非常地傷心。但我已習於面對困難,所以並沒有因此而困自己於恐慌或抑鬱之中
。嗯,事情發生了。就結果論來說,所有發生在我們人生中的事情,都是為了引導我們到
更好的方向的。對我來說更痛苦的是在俄國杯最終賽事中腳踝韌帶撕裂的那件事。雖然只
是部份的撕裂,但一口氣傷到了四根韌帶,而且還有骨折,但我已經忘掉是哪裡了。」
-妳很快地就接受了以觀眾身分前往索契的這個邀請嗎?
「是的,我對那邊到底呈現什麼狀態感到十分好奇。奧運感覺像是一個完全的異世界,跟
平時的花滑比賽截然不同。去凝視花滑選手們的比賽是非常困難的,但我必須去習慣這些
複雜情緒。」
-當妳沮喪之時是否會哭泣呢?
「要使我哭泣,妳需要非常努力呢。我幾乎想不起有誰曾真的惹哭我過。我會讓這些感情
保留在自己的內心,與那些愛我的人、教練以及那些支持我、為我難過的人說話會讓我得
到很大的幫助與鼓勵。不去相信,是無法成事的。」
-所以與妳很容易地消化了與身平第一位教練史葳拉娜.維列坦尼可娃拆夥的這件事嗎?
「不、並不容易。我已經習慣了多年以來都默默地聽從她所有指示。偶爾我會覺得自己很
像是機器人,『因為被這樣要求,所以就這樣做』。與教練分別之後,我很不習慣場邊只
有阿列克謝(米什),會嚴格要求我的一舉一動的人已不存在的這件事情。不過、逐漸地
我就開始喜歡這個新狀況了。」
-米什比較不嚴格嗎?
「『嚴格』這個詞彙可能不太恰當。史葳拉娜試圖用反覆練習來得到品質,有時會淪為機
械化。米什教練同時會要求我們去思考,去了解為什麼妳必須做這些練習。」
-但只有男性的指導者,會不會偶爾會感到不便呢?
「我還有編舞師的塔提安娜.尼可萊耶夫娜.普羅可菲耶娃常伴我身旁。她非常了解我,
而且總是可以找到我正需要的精準詞彙,並且在服裝及髮型上也經常給予我幫助,雖然最
終做決定的依舊是阿列克謝.尼可萊維奇(米什)。」
-在冬奧的不久前,米什教練曾經說過「與葉甫根尼.普魯申科的練習準備剝奪了自己所
有的時間」,當妳知道教練的心思全繫在別的選手身上時,妳是怎麼樣的感覺?
「當然,那時阿列克謝.尼可萊維奇與我以及奧圖.賈欽斯基一起練習的時間是減少許多
的。我不能說我因此而感到受傷,我知道在那種情況下不會有其他的選擇,也沒有因此而
感到怨懟。」
-妳不害怕米什可能會放棄與妳的工作嗎?
「我從未聽過他有這樣的念頭。比起此我反而聽過有人認為我需要去其他教練身邊的說法
,但我絕對不會離開他。我怎可能離開一位把我從格拉佐夫的小鎮中挑選帶出、並且引導
我學會站穩腳步的人呢?在我看來、那是鄙劣的。」
(待續)
*補充說明:
Liza當初是參加在故鄉格拉佐夫所舉辦的米什杯,而被米什連同教練一起選上的。
此後米什讓她與史葳拉娜每周從故鄉坐火車到聖彼得堡參與練習,
其後更讓她一家人都搬進聖彼得堡居住,嗯...基本上跟普類似,
就米什的標準帶弟子模式啦
--
花式滑冰是運動也是藝術,它是生活、是磨難、是數不清的傷口的痛楚,
這就是我的人生。
我無法在沒有花式滑冰的情況下生存,我的人生就在冰上。
我真的認為我是為此而出生的,這是我的命運,我感謝神讓我實踐這個命運。
---Evgeni Plushen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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